是发胶手不是头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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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陆】山虎(1~2)

Summary:就是一群人装逼如风的故事。

注意:人设采用网络二次设定(所以他们有五颜六色的秀发(x

本文完全是放飞自我的产物,逻辑堪忧、苏破天际,我就是要刷时髦值。枪械知识作者基本缺乏,使用各种途径进行了补充,但存在错误实属正常,请各位看官不要相信我有关方面的胡言乱语,如有看客具备枪械知识,请不吝赐教。

 

第一章  张驰

 

小绝从来没有摸过枪,因此这一枪他打偏了。

他一枪打在了树干上。树叶簌簌落地,却没有惊鸟飞起。在这片林子里找到一只活的鸟,已然堪比大海捞针。

黑色劲装的男人踩熄地上的火,他把匕首收回腰间的刀套里,清点他的武器,他没有回头看拿枪的小绝。

“别玩了,准备走人。”

男人,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,对于枪械的好奇永远燃在心底,蠢蠢欲动。只可惜带他逃亡的这位大佬只给他观赏这把手枪,美国最著名的手枪,M1911。他背上还背了一把M16自动步枪,但小绝只能望着美人冷峭的、流动金属光泽的黑色枪管,心中犹如千百爪在挠。

大佬不许他碰,即使以小绝作天作地的性格,也不敢违逆这位救他出来的大哥。

这位大哥在小绝被尸团团围住的时候,从天而降,一枪打穿了尸的腿骨,小绝立刻打滚求和大佬组队,大佬看着冷,说话口气也拒人千里之外,却答应带小绝,只一个条件:他要往北,去大兴安岭一带。

当下活命最要紧,小绝应下,踏上和大佬穿越丛林的漫长旅途。他们已经走了两天,在树林里常人难以辨认方位,因为每棵树的风景都如此类似,正如一片树叶与另一片树叶,小绝怀揣对大佬的盲目信任,问他:“咳,大哥我们还有几天到目的地啊?”

大哥在前头握着军刀砍树枝:“两天。”

还有两天?小绝震惊了。他还要吃两天的树叶、果子和烤兔子吗?他也不敢抱怨,前头那个人面容里刻着一股冷气,眼睛的光一动,犹如军刀出鞘。这种人怎么看也不是好相与的。他的背影苍劲利落,步子不急但跨度大,小绝要加快步速才能跟上。

他从不照顾人,却也不甩下人。

一路上只有他们穿过树枝沙沙的声音,和大哥砍下树枝极轻的闷响。

小绝开口道:“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前头的人说:“张驰。”

小绝便说:“哎呀好名字呀好名字。大哥你是做什么的呀?”张驰说:“懒得说。”

小绝虽然好奇,但还是识趣地换了话题,他说:“大哥你去北边干嘛呀?”张驰说:“不知道。”

“哈?不知道你为什么去?”小绝瞪圆眼睛。

张驰说:“有人叫我过去。”

小绝估计再往下问,又是一句懒得说,他又问:“大哥你知道尸是怎么回事吗?”

张驰突然停下,他转过来说:“不知道。不过有人知道。”

小绝瞪了他一会,张驰扭回去继续赶路:“你别说话。耳朵疼。”

小巨鳄泪流满面:这么大片林子就我一个人说话你还耳朵疼,耳朵疼你妹啊。

天色将黑的时候,张驰着手收集树枝,他点起篝火。他们没在林子里遇到任何活的动物,或者尸。说到尸,这是人感染了毒变成的东西,这种毒不知从何而来,感染的人从上到下,肩臂,胸部,腹部,腿部,全身的肌肉膨胀,整个人像被充气一样胀成两米高的肌肉猛男,牙像猛兽一样突出口,失去人的意识,两手两脚着地,像是一只小山一样的虎。这种毒的传播途径至今未明,小绝正是因为毒在城中的蔓延才背井离乡。

树林里没有人,自然也没有尸。看大哥忙前忙后,自己傻坐火前,小绝心里过意不去,便问:“哎大哥,我能做些什么呀?”

张驰瞥了他一眼,陷入沉思。思考小绝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城里孩子在野外求生中的作用,不亚于用树枝弹钢琴,完全不沾边。就在小绝认为自己的作用只剩下成为大佬储备粮之时,张驰说:“行啊,你去捡树叶,铺个床怎么样?”

还以为你们刀口舔血的,天为被,地为床呢。小绝默默去捡树叶了。

才拼了一张,张驰就说:“不用了。”他正在煮罐头,罐头已经咕嘟咕嘟地响起来了,香味随着白气飘起,消散。小绝立刻拍掉手上的泥土和树叶,他坐到火堆旁,看罐头被火舌映红舔黑。张驰突然说:“明天我教你寻找水源。以后这事交给你。”

小绝被砸傻了,张驰望着火堆,脸色还是平常一般,又冷又漫不经心。小绝连忙反应:“好好好,大哥这事交给我。”

等他说完,他才发觉这话怎么听怎么狗腿子。

吃饱喝足后,小绝提出帮着守夜,张驰说:“明天不休息,也不进食,走一天,你最好今天休整好。”小绝不好反驳,张驰抱着枪,靠在树干上,闭着眼浅眠。

小绝刚想说,大哥床在这边,瞬间意识到人家不需要这床。小绝躺在树叶上,心想:早知道就不捡那么多叶子了,这床比他长一截。

 

“起来。”小绝是被张驰叫醒的,他不敢耽搁,双手打脸,把自己拍清醒了。张驰丢给他一把手枪,比M1911轻许多,是一把格洛克。张驰说:“你会开枪吗?”

小绝实话实说:“不会。游戏里的算吗?”

张驰说:“不算。你手稳,眼神还算不错,单独行动可能遇到危险,所以我教你用枪。”他说着话,却一步不停地往前走,小绝握着枪跟上。

张驰用手里的M1911示范了一遍,小绝学着矫正自己的持枪方式。但张驰真不是个好老师,他自顾自地说完,从不回头看小绝能否听懂,跟上他的进度。所幸小绝脑子灵活,囫囵吞枣摸了个大概。

又是教学又是行路,对张驰没有负担,但小绝一个死宅已经撑不住了,他在出汗,如果停下,小绝眼皮都撑不住,转眼就睡过去。张驰还在前面走,小绝只想任凭身体倒下去,抱住大佬的腿哭喊:紫薇别走了,我的腿不听我的使唤。

他一下撞上张驰的后背。确切地说,是张驰停下了,他蹲下去,说:“上来。”

小绝心里已经没有什么男女瘦瘦的不行,或者这样我好娘啊的想法,张驰的背像枕头和床单,小绝坠上去,被张驰背上的枪和腰间的弹药磕得一个激灵,就迅速睡过去了。

小绝睁开眼睛的时候,他躺在地上,旁边有一个火堆。他还在丛林郁郁葱葱,遮天蔽日的枝叶下,但张驰不见了。火堆还在,小绝推测张驰正在抓兔子或者装水。

突地一惊,小绝硬是挺着浑身的酸疼,摸遍全身,在口袋里找到了格洛克手枪。

哎呀,你在就好。小绝来来回回摸他的枪,笑容猥琐。

一阵极重的嘶气声,沉沉荡开。

小绝立刻爬起来,举枪。他的耳朵很灵。而人的直觉在血液里低语:危险!

一只豹子一样的生物从树叶间显现。它的獠牙突出下颌,浑身肌肉紧绷,体长堪比小车。形态像一只豹子,却有狐狸的耳朵和尾巴。

猛兽的味道对于人,永远是生命危险。小绝尽量平静地打开保险,对准它的头,它的咆哮声很沉,像喉咙里裹着什么东西的脑袋,伴随嘶吼的挤压,那脑袋的骨头一点点地崩裂。

小绝咽了口口水。他不敢开枪。

开枪并不难。扣一下扳机,子弹就迸出去。

但这一枪如果偏离,迸裂的不止子弹,还有他的脖子。血会到处都是。他的脑袋也要加入豹子的喉咙。

这只异种豹子压低肩背,这是猫科动物暴起前的动作。小绝瞪大眼睛,呼吸声一吸一呼清晰地回荡在身体里。豹子的爪子压在地上,金色的瞳孔中一条细长的黑线,越缩越细。停住。

它蹬起,呲开獠牙扑上。小绝开枪。

豹子嗷地一哮。小绝打中了,豹子眼下一个枪孔,血流出来。

“傻站着干什么。离远点。”小绝下意识撤后数步,那头狐狸耳朵的豹子倒在地上,他猛地惊醒。

张驰提着三条鱼,站在他面前。他把鱼放在枝叶上,看着那头豹子的尸体,呵地笑了一声:“还不错。你打中了脑子。”小绝握着格洛克,好像做梦一样。

张驰拔出军刀,去翻豹子的尸体:“锁上保险。”小绝一惊,他锁上手枪的保险,跑过来:“哎我是不是很帅。”

张驰没理他。小绝大笑:“哇哈哈哈我酷毙了!”

张驰说:“这玩意不是豹子。是狐狸。”小绝不管它是豹子还是狐狸,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出手,不算之前那次试枪,第一次便打死了一只猛兽,他不要太帅。

张驰去火堆,烧他的刀:“这玩意是尸,狐狸感染后的尸。”

“什么?”小绝吓得一冷,“这里也有尸?”

张驰不答他,继续说:“它的体征都是狐狸的,却有豹子的体型,和不合体长的牙。这和感染后的人有类似,应该是尸。有可能是飞禽类带来的毒。”

“哇那我刚才要被咬了,岂不是会被感染?”

张驰说:“不会,我看着呢。”小绝便叫:“你看着?”就看着不救我?

张驰叉起鱼,去火上烤。小绝眼睛一转,想明白了。张驰是故意给他机会练手,他乐呵呵地坐到张驰对面:“哎大哥,你看我这水平怎么样?有没有天赋有没有天赋。”

张驰笑道:“少废话。明天就到目的地,你给老子去睡。”

小绝现在兴奋,血在耳后砰砰跳,胆子也大了:“哎,张驰大哥,目的地是什么地方啊,我们去干嘛啊?”

“我不是说了不知道了吗。”

小绝凌空一个白眼。鬼都知道你在敷衍,不就不想告诉我嘛,行了行了,明日枪王我这就去睡,以后别想找我要签名。

这天小绝醒得极早,张驰还抱着枪,倚在树上。天色还是浅黄,透着粉色的霞光。他去摸口袋里的格洛克,一摸浑身血热。

“醒了?”张驰说,“醒了就起来。”

小绝立马起身,跟着大佬走上最后一段路程。走路是无聊的,没有任何声音的走路是无聊的,在树林里,走过不知多少相似风景的沉默路程是极其无聊的。摸着心爱的格洛克,血热半天的小绝,还是冷却下来。这一路好似白开水,巴不得加点变故提神。

丛林越往里声音越多越杂,却更空灵更静。小绝听到树叶间沙沙的声音。

这个声音不寻常。不是风吹动的声音,而是脚步声,极重。

小绝听到了,张驰也听到了,他抬起了枪,瞄准。黄黑皮毛的猛兽沙沙踏出,是一头老虎。

小绝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眼前的老虎,才能感受到丛林之王的威压。人在基因里就把它定义为危险。它和图片上见到的没什么区别,除了能动,除了它的瞳孔锁住你。

这是头老虎,而不是尸。

张驰放下枪。小绝目眦欲裂:卧槽张哥这是要GG吗?

就听有人说:“就知道你现在才到。武汉鸽王。”

一人从老虎身后走出。他穿着迷彩,紫色的头发盘在头上,一张脸白晃晃的,像水里的水晶汤圆。

小绝惊叫:“卧槽!表姐!”

 

第二章  夫人

 

张驰笑道:“还带头老虎来接我,搞这么隆重。”

紫头发的揉揉老虎的头:“麦爷家的留守儿童,团团。来团团,这个英姿飒爽的是老E,旁边那个穿牛仔裤是傻逼小绝。”

小绝三步两步窜到紫头发的身边:“夫人你认识这位牛人大哥?”

“废话。”陆之遥给他后脑勺一下,“不然人家救你是闲得慌啊,还不快去谢谢老E。”小绝忙不迭去握他大哥的手:“哎呀辛苦辛苦。一路上真是多谢E大哥照顾。”

“不用。反正是顺路。”张驰抽开手,说:“你这次叫我来干嘛?”

陆之遥脸色沉下来,他说:“你们跟我来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
“这种毒很少见。在人的身上,蔓延得最快,其他哺乳动物次之,余下的生物更难感染。不仅如此,这种毒的效果是让人拥有猛兽一样的速度、力量和行为模式,只是会失去人的意识。”陆之遥说,“除去失去意识,毒的效果更类似人体强化。”

“这是人为的?”张驰说。

“卧槽,谁特吗想不开搞这个啊。”

陆之遥瞥他:“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。”他接着说:“更关键的是,麦爷在军内部找到了相关资料。大皮他爹也跟皮说,近来风声紧,小心点。”

“所以你推测这事和上头有关。”

“不错。麦爷的住所被查封了,还好他人精,早跑到国外去了,大皮有个将军爹罩着,一时半会烧不着。只是上头迟早要乱,麦爷就托我在国内收集资料,传到国外给他研究。”

小绝心叫:妈呀,好酷。张驰说:“我听你说谷歌也在,你们俩在这儿偷偷帮麦克,被上头发现了,怕是要命。”

陆之遥说:“一开始就想好了,反正我还欠着团团一条命,还给他主人也行。只是没想到你带小绝来。”

张驰说:“本来打算半路甩下的。但毒的速度太快,没找着安全的地方。我也不知道这地方更不安全。”小绝听在耳里,心中不爽,凭什么看不起我,我可是明日枪王。

“而且我在外围遇到一只狐狸的尸。”

陆之遥便道:“大概是飞禽类带进来的,我一直在周围巡逻,毒还没到这边来,不过照这个速度,感染到这里也是早晚的事。”

他们穿过一片树,眼前豁然开朗,一座灰白的圆柱形建筑矗立眼前。小绝高声大叫:“我的妈呀,终于不用看树叶了。再看我就要得叶盲了。”这是个废弃的小研究所,只有两楼,一楼搬空了,空旷旷的一个圆,二楼还剩一排床,只是没有床上用品,光秃秃的只有木板。

陆之遥指着里头的两床:“那是我和谷歌的,你俩自己选剩下的。”里头两张铺着简易的白色床单和枕头。小绝还没发话,张驰就叫:“我靠,什么都没有,我特喵睡什么啊。”

陆之遥说:“我还有一床换洗的,给你用?”

张驰就笑:“那怎么好意思。我用了你换洗不就没了。”他搭上陆之遥的肩,“要不咱们俩睡一块,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嘛。”

陆之遥说:“好好好。我床单呢。”他嘴上连声答应,却到处找床单和枕头,张驰还挂在他背后。

小绝站在一旁,只觉得自己沦为布景。恰好谷歌上来了,他跑过去:“哎谷歌,我的床单呢?”谷歌左手提干鱼,右手一捆树枝:“哎呀这不是小绝嘛,你用睡袋怎么样?”

睡袋?这个玩意新鲜呐。充满好奇心的小绝满眼星星地答应了。

这时,太阳已到中午,谷歌和陆之遥煮了几条干鱼,大家吃完以后,小绝已经昏昏欲睡。张驰站起来,提上枪说:“我出去熟悉一下地形。”谷歌便说:“正好,那你周围巡逻一圈吧。”

“行。”张驰挥挥手走了。

陆之遥提起小绝:“别睡,晚上有的是时间睡。现在要做的事多着,你来帮忙。”小绝也是经历过张驰魔鬼丛林赶路的人,拍醒自己就跟上他。

他们到房子后面,研究所后面是一座座绵延的山,又高又峭。地上摆了一堆草甸和枝干,陆之遥坐在地上,把草甸绑上枝干:“本来没打算做这个,你来了,这玩意儿不得不弄好了。”

小绝不明所以:“什么呀这是?”

陆之遥眨眨眼睛:“枪靶。”

小绝顿时干劲满满,跟着一起绑,边绑他就说:“夫人,那个老E是什么来头啊?”

陆之遥早看出他好奇,便说:“我们一个班的,后来一起去参加特种兵选拔,八千里头挑十个,减到三十几个的时候,我跳伞不小心,下来的时候被树枝穿了小腿,要养伤嘛被迫退出了。张驰进去了。”

小绝便问:“张驰……很强吗?”

一说到这个,陆之遥起劲了:“老E那是真强。绝对的狙击手,枪王,没有玩不转的枪,一枪一个准。当初我们俩负重跑之后射击训练,他就被教练相中了,要磨他的枪法,之后他们队里头两组训练,他就被称为枪神了,八百米射程内没有打不中的东西。

“后来,有国际比赛,张驰和我都去了,不过人家是专业的,他那时候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,誓要拿个名次,结果不走运,雨林穿越的时候被蟒蛇废了两根肋骨,脊椎也伤了,我本来想劝他,看他眼睛都是红的,实在开不了口。老E扛着赛完,回国养了大半年的伤。”

小绝本来就敬畏大哥,这样一听更是崇拜得不得了。大哥真男人,硬汉子。

陆之遥看着他:“你也别当听故事。我估计你药丸。”

小绝呆住了:“关我啥事啊?”

陆之遥便说:“我们三个武力值虽说参差不齐,但刀枪都使得,就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,你说呢。”

小绝好比天上掉铁饼,哐啷砸晕了:“什么?我,我也得会舞刀弄剑啊。”

陆之遥不说话,只给他一个眼神:等好吧你。

 

第二天起来,小绝是被叫醒的。张驰抱着手站在他面前,又是那种冷刀出鞘、漫不经心的神情。

“起来。跟我跑五公里。”他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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